昨天晚上深夜了依然没入睡,听着舍友跟男朋友一直在不断的通电话,照理说像我那么最讨厌入睡被打搅的人,居然清静的玩着手机上听她们在不断的吵。表白的话尽管舍友响声早已压到最少,针对寂静的夜晚而言還是听得一清二楚。怎么表白? 电話那头的男音一些好像质疑般,“你都说了些哪些?谁给你骂她的。” 舍友憋屈的自言自语,“我哪里有骂她,你自己翻微信聊天记录。” 她男朋友依然固执己见的辩驳,“那么你来的QQ干什么,上就到了你要我用的号和他人闲聊。”大概摸透了舍友会表述,不可得插嘴的再次尖酸刻薄,“是,你看到他人发来的信息了,你也就不可以等自己回应吗,你我用的号以我的为名给他人回应算啥事!” 听到男友这一心态,舍友的响声也相对高了一声贝,带著显著的憋屈与妒忌,“她是女的!你居然为了更好地另一个女生一件事吼!”怎么表白? 或许是彼此性子本就一样狂躁,再再加上在一起时间长了讲话也就越来越不知轻重,她男朋友仍在狠命担心以前的难题,“其实我是想要知道你为什么骂她,她就是我前任女友没有错,可我俩中间早已没了当时的那类关联,大家已经分手了,现在是你信不信随心骂没骂她而并不是我吼不吼你的问题。” 想听得恍恍惚惚,脑海中里已经把这关联理清的情况下,就隐隐约约听见了舍友的哭泣声,时断时续的抽泣,带著难以言状的辛酸。 我一愣,想宽慰,转念一想還是算了吧。仅仅,假如这件事情换在我的身上,我毫无疑问干脆利落的把电話挂了使他该干嘛干嘛去之后别再来找我聊了。我这爆脾气,还能由着他欺压? 殊不知,针对单身汪很多年的我而言,往往不愿意处对象便是由于感觉不便,一点无关紧要的琐事也可以发生争执,一言不合就提提出分手,携带着还得应对前任女友哪个死穴和各色各样的莺莺匆匆。 但是那晚,神经系统的我听着她们的争执居然内心隐隐约约长出了一些艳羡,乃至连争执我认为,全是另一种与众不同的在意。 表白的话我特么连个能够争执能够出气能够一言不合就闹提出分手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