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宁静的下午,一个心清如水的女人倾诉着她的爱情观:“爱一个人,就是在他的头衔、地位、学历、经历、善行、劣迹之外,看出真正的他不过是个孩子——好孩子或坏孩子——所以疼了他。”这个场景仿佛唤醒了一切沉睡的心灵。
随后,她轻巧地拨开一道阴影,伏到案头,决定为那个特别的人写些什么,就像老师在期末给学生下个评语,或是家长在人前信口拈来一些琐事……这个人名叫挥,是个数学博士,在外洋呆了许多年,他的语言虽有些洋化,但也透露出一种别致和创意。
当他们分居两地时,他们通过电话交流。每当她问“想不想我?”挥总是回答:“当然想了,几想。”开始时,这句话听起来有些生涩,但随着时间推移,它逐渐展现出其深刻含义——无限的思念。之后,她又问他是否越来越依恋她?挥坚定地说:“是,太是了。”
他们找到了相聚的机会。然而,一会儿忙碌,一会儿疲惫。但挥说,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努力,就是为了能早一分钟见到她。他对待时间有着严谨和细微处洒出的真情,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实意。
终于,他们见面了。她注意到他的毛巾已经稀拉拉,便让他换条新的。挥解释说,那条毛巾舍不得扔,因为它曾被她用过,上边有她的气息,是吸引他的气息。这话就像是听话的小孩清清楚楚、一字不差地陈述完所有理由,让人既怜又爱,又止不住还要继续下去。
每当她离开的时候,挥总是特别忙,为她买这买那,不辞辛劳,要把她送到机场。但临进“安检”的时候,她叮嘱他晚上不要去上夜班,让别人代替自己休息。然而,当她抵达目的地并接到他的电话时,却发现他仍然在办公室里工作。他解释说,他必须给自己找到点事情做,从你转身进安检门的时候,我就止不住想你,更是一件比上夜班辛苦得多的事儿。
夜很深很深了,揮再次挂过一个电话,说自己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突然意识到了家里的床实在太大,只有两个人来睡才不会觉得浪费。这是一个数学博士特有的严谨,也许还有点亲昵?
有一首歌曾流行过,其中一句歌词说“爱人的心是玻璃做的”,但其实,我认为真正的爱人的心,是不是轻易碎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它透明而清亮,有一种坚固纯净,被锤炼久后,就成了坦荡荡的一颗钻石心。
正如那个心清如水的女人婉约地启迪我们:“我们只有这一生,这是我们惟一的筹码,我们要合在一起下注;我们只有这一生,这是我们的戏码,我们要同台演出。”这些话语似乎是在写给相爱的人们,用以激励他们珍视这段美好的关系,无论未来如何变化,都要共同度过这一生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