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回顾了五十多年前,一群特殊的“小兵”们坐在火车上,目睹着家乡景物一一滑过。他们当年是十五六岁的小伙子,其中有一个名叫辉的战友,只有14岁。当年的南京长江大桥通车了吗?他们现在还争论这个问题,有人记得火车通过大桥,有人则否认,说是轮渡拖过江的。
时间久远,战友星散四方。有的成了职业军人,还在部队,有的转业复员到了外地,还有的事务缠身或者因病不能赴会。他们这群小兵都是老或老工人的后代,还有好几位的父辈是老红军。在晋北山沟里,他们与能吃苦又朴实的农村兵相比,不禁发现了自身缺陷——“骄娇”二气。于是,他们努力用顽强的意志去磨砺自己,度过生活关、训练关、劳动关。
他们这帮镇江小兵多才多艺。一位仲歌喉如清风,他跳《洗衣舞》里的班长,可联谊会上他并没和众女兵共舞,却和“军花”当起节目主持人;甬对乒乓球、羽毛球双料高手,是工程师;春获得镇江市老年乒乓球赛冠军,这些都让过去的一切显得不再重要。
联谊会结束回到镇江,我心潮未平。辉和权送纪念册给未去的战友义和保,约我同去。我见到义,他拄着双拐在门口迎接,我赶忙紧握他的手,扶他坐下。这位老战友身染恶疾,但他坚毅地说:“我满足!”我试探地问他:“今晚能不能小聚一把?”义爽快答应了。
餐馆里,“小兵”们热烈聊天,就像当年一样。不发一声的是保,他埋头翻看战友纪念册。他在沉甸甸的册页中寻味青春年华,用来庆祝我的66岁生日。在一片祝福声中,我打开一个庆生的小蛋糕,与大家一起分享甜美时刻,让共历沧桑甘苦的人们同享欢聚之乐。